第863章漫长的季节
沈墨沉默地望着手里的茶杯，久久没有回应。
刚才的事情，王月已经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上一秒还真情实意地讲述自己的身世，下一秒就面不改色地给她们下药。
突然，她开口问道
"人都是这样的吗？
王月耸了耸肩，淡淡说道
"大部分吧，由欲望所支配，有的人能控制自己，有的人不能，这应该就是普通人和禽兽的区别吧。
沈墨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她，半晌，她打起精神，询问道
"我能去看她吗？我是说殷红。
"可以，你确定吗？
王月挑了挑眉头，沈墨在她的眼前站起来，抹了把脸，神情平静地点点头。
再过几个小时，便会有人过来带殷红去看守所，现在她正拷在椅子上等待。
眼睛微眯地盯着那个一步步走近的女孩，殷红冷哼一声，想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却感到更难受，这让她内心被怨毒染的乌黑，整个人的气质都阴郁了许多。
注意到她脸颊已经处理过的伤口，沈墨先是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王月，王月摊了摊手表示无辜。
"我在门外等你，有事叫我。
沈墨点点头，目送她离开后，缓缓走到殷红面前。王月靠在墙边，看着漆黑的夜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马队能不能给她放半天假，她也累一晚上了，王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崔国栋从走廊那头走过来，手上还拎着饭盒和几瓶汽水。
"嘿，小月，来吃点呗？
"不用，我晚饭刚吃没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瓶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