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泳之才来不久,上车的次数比不上老兵,所以也就造成其他人或多或少情绪低落红着眼,她一脸平淡,认真干活。
远处传来火车鸣笛声,载着新兵和新装备的车到了。
"哎,班长带新兵坐的是闷罐车啊。
甘小宁杵了杵拓泳之的胳膊,示意她看向身后,颇为同情地叹了口气
"你坐过没?我坐过一次,难受得不行,感觉喘气都费劲。
"没呢,我坐过闷罐船"拓泳之把抹布递给后面的人,跟着甘小宁站在旁边朝史今的方向张望。
"闷罐船?什么东西?
甘小宁一愣,拉着她想追问问,却被她有些古怪的表情吸引了注意。
"怎么了——
循着视线望去,一辆坦克车的炮管对准大开的车门,车厢里挤了满满当当戴红花的新兵,而站在最边上的一个新兵做出了令他们瞠目结舌的动作。
那个新兵的脸上充满茫然和无措,高举双手作投降姿态。
好标准的法国军礼。
"你、那、那个兵!那个兵!你把手放下来!你干什么呢你?
高城压抑着怒火的呼喊声,在车站的上空回荡,周围的士兵纷纷投来或好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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