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很柔软吧,毕竟手的主人的关节还包着呢。
那只手抓住了他的指尖之后动了动跟他的掌心对着掌心贴在了一起。
也是为难她了,这么小的操作空间。
两人坐在小桌子前,动作也不算大,要不是一直盯着他们看是没人注意的。
江俞无奈又好笑,自己的手往外拿出来了。
阮溪溪没有挽留,自己的手也跟着拿出来了。
就阮溪溪这反应,不用检查江俞都知道她身上估计是藏了针了。
之前自己不给她随身带刀,但是阮溪溪有带笔的习惯。
江俞没硬是要她改掉,毕竟这样可能能让她有安全感。
毕竟你从她身上发现笔大家可能不会多想,但是你要是发现了刀
这怎么解释呢。
此时江俞的掌心好残留着阮溪溪跟他掌心对掌心的温度。
语气算得上温和,“怎么?被发现了就告诉人家你对中医感兴趣啊?”
阮溪溪老实的说,“其实是有点的,可是学医对我来说没什么出路,我这个估计也进不去医院。”
那些公立医院阮溪溪估计是进不去的。
阮大天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江俞听到她这话又心软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爸说了,劝人读医天打雷劈,他都不赞成我读,肯定也舍不得你读的。”
然后又说了做医生哪里都不好,甚至话说出江为民都开始脱发了
坐在医院的江为民猛的打了个喷嚏,一旁的护士关心的问,“江医生,空调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