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
宋蕴没再见到过俞顾森。
中间去了两次redroad那边,也就是陈嘉沅小叔叔的房子里,给小朋友上了两次课。
还同周敛在市政厅附近,俞顾森工作的区域,逛了一次街。
但都没再碰巧的遇到过他。
甚至站在13号办公楼对面的不远处看过他在的那间办公室位置,门窗紧闭,像是没再有过人。
宋蕴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按部就班。
最近的印象里,是那次俞顾森喝了酒,宋蕴给他在路边买了水,之后是他家里人来了电话,于是她到学校门口就下了车。
至于那辆车行驶到何处,他住哪里,她一概不知。
俞顾森说的再带她去那家店吃中餐,还有宋蕴说的会再做早餐带给他吃,似乎都变成了当时应景的客套。
傍晚没事干,独自留在实验室做实验的宋蕴,丢下手里的试管,脱下塑胶手套,靠身在后边的桌楞叹气,忍不住翻开手机,滑动通讯录页面,找到俞顾森电话,想着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一点。
她真的,不想跟他的联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断了。
但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半天,又纠结的将手机合上,关掉,重新戴上手套,拿起试管,灌进试剂,重新材料试验。
试验到半夜,回到宿舍倒头大睡,第二天醒来又被黄头发教授一个电话喊进了实验室。
教授是名华裔,英文名eson,中文普通话十级,比她都溜,说她数据错了,需要重做,问她是不是不想拿下个季度的奖学金了,最近上课像是没带脑子。
“”宋蕴讪讪听着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