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鸨母就是笑笑。
这琉璃主人令既然在他手里,他怎么弄自然都成。
“遮幕法会一年有多少收成?”顾留白马上问到了很实际的问题。
鸨母看了顾留白一眼,认真道:“东家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如何能够知晓遮幕法会一年能有多少收成,我只知晓幽州这一块的遮幕法会的收入。”
顾留白道:“那你应该算是幽州大掌柜?你这幽州一块,一年收成有多少?”
鸨母心想这幽州大掌柜的说辞倒也有趣,她认真道:“各项加起来,大约在十五万贯左右。”
“这么多?”顾留白差点一口茶水喷她脸上。
大唐的正四品和正五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也就八千贯左右!
钱生钱的生意做得这么大?
“幽州这里的生意主要是一些铺子的租金,玉器和铜器生意。”鸨母谦虚道:“长安洛阳这种大城里遮幕法会的生意收成,应该远比幽州高得多。”
“……!”
顾留白无言对苍天。
原来巨富竟是我自己?
“那单以幽州来说,我一年能支取多少贯?”他定了定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