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码头上,已经很是热闹。
来来往往的商船,人头攒动,充斥着黄、白、黑各色人种,足足数万人,像蚂蚁搬家似的,在码头和货船上搬运货物。
其中白人,尤其是佛朗机人地位最高,大多都是管事的角色,黄种人最多,几乎是白人和黑人总数的十几倍。
只不过,无论是黄种人还是黑人,都是做着最低下的工作。
唯一的区别就是,黑人是奴隶,干活不用给钱。
黄种人是苦力,干活虽然给工钱,也给的很少,一个个衣不蔽体,面黄肌瘦,比大明的苦力要悲惨很多。
微风吹过,一名苦力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连人带货物,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白人打手见状,上前就是一鞭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苦力不敢反抗,只能挣扎着站起身,朝着地上的货物走去,想要重新扛包。
谁想,那白人打手,却是趁其不备,朝着苦力就是一脚踹去。
苦力顿时被踹了个狗吃屎,吃了满嘴的泥。
白人打手依旧不依不饶,上前就是对着苦力拳打脚踢。
苦力不断的哀嚎,求饶。
这一幕,顿时让一旁的白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附近巡逻的佛朗机士兵,也忍不住驻足嘲笑起来。
面对这一幕,其他苦力不敢抬头,麻木的继续工作。
有相熟的苦力拳头紧握,但最终还是畏惧佛朗机士兵的火枪,选择隐忍。
苦力中的管事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对白人打手点头哈腰,谄媚的说着好话。
那白人打手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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