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酒坊里,整整待了大半日,直到天色黑了下来,这才出了酒坊,回了靖国公府。
等下了马车的时候,人都是轻飘飘的。
唐寅不由得暗骂一声。
尼玛,刚才那一口,最多一两,自己就有点晕了,这可是才五十多度啊!
唐寅不愿意承认自己酒量差,只能归结于,太久没喝白酒了,身体不适应。
走进自己院子的时候,李令月迎了上来,看到满脸通红的唐寅,不由得朝着老方娇声喝道。
“你这是带相公,去哪鬼混去了?”
老方闻言,顿时露出无辜的表情。
唐寅呵呵一笑,拉着她的小手。
“娘子,我刚从江家的酿酒坊回来,与老方无干系!”
李令月闻言,诧异道。
“你去酿酒坊作甚?”
唐寅打了个酒嗝,脑袋终于清醒了些,嘿嘿笑道。
“过几日娘子就知道了!”
李令月白了他一眼,扶着他进了院子。
翌日一大早,天色微亮,唐寅便爬了起来。
李令月拎着长枪走了进来,看到唐寅起来,不由诧异道。
“相公何故早起?”
唐寅甩了甩头。
“礼部上衙,卯时点卯,不早些不行啊!”
李令月闻言,捂嘴娇笑了起来。
“相公倒是有些日子,未能早起了!”
唐寅伸手在他翘挺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那都怪你长的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