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闻言,脸色一变,正要说话。
一道熟悉的身影,呼地窜了出来,朝着钱侍郎一拱手。
“侍郎大人此言差矣,唐大人与楚玉斗诗,乃是文人之间的雅事,”
“至于坏人姻缘,更是无稽之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楚苏两家的婚事,乃是楚首辅和苏老将军做主,”
“难道就因为唐大人倾慕苏小姐,楚苏两家就悔婚?”
“本官还倾慕侍郎大人的闺女呢,难道大人悔婚也要怪罪下官?”
“如此荒谬之言,侍郎大人却是言之凿凿,岂非儿戏乎?”
此言一出,众官吏再次发出议论。
是啊,唐寅就是与楚玉斗诗,并未作出出格之事。
难道就因为喜欢人家姑娘,然后对方悔婚了,就要将帽子扣在唐寅头上?
舆论因为这番言论,再次转了风向。
唐寅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江宴,内心复杂。
刚开始几句,还好好的,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你特么的,老子什么时候喜欢苏婉儿那个小娘们了?
江宴见唐寅看来,顿时朝他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唐寅不由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虽然不满,但是效果还不错!
算了,反正黑锅都背了,也不在乎这点。
钱侍郎听着江宴的言论,顿时皱了皱眉,想要反驳,却是无从下手,只能以势压人。
“江主事,谁都知道,你与唐寅同流合污,”
“汝此番为之辩白,岂非不打自招?”
江宴一挺胸膛,面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