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几人在唐寅那里受了气,今日本来想着去喝酒解闷,看到信王大闹聚宝斋,便前来看热闹。
看到唐寅的时候,内心顿时犹如吃了翔一般难受。
然而,看到唐寅画作的时候,顿时来了精气神,忙不迭的找茬来了。
黄琦冷笑一声。
“唐寅,你也就只会耍些小聪明,画作可不是诗词,讲究神韵,你这画如同小儿涂鸦,难登大雅之堂,也好意思拿出来?”
唐寅闻言,勾起唇角。
“小孩涂鸦?”
黄琦歪着脑袋。
“本公子是非分明,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
“难道唐大人,还不让别人说了?”
徐子胜等人闻言,立马附和。
“就是,你唐寅也就会作几首破诗,作画......你不行!”
“垃圾画作,也拿来聚宝斋,简直侮辱了本公子的眼睛!”
“唐寅小人,你就是个草包,还以为天下人,都不如你呢?”
“你这画,本公子三岁时的玩笑之作,都比你强!”
几人不遗余力的嘲讽,脸上带着肆意畅快的笑容。
对他们来说,只要能贬低唐寅,出口恶气,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比去青楼抱着美人时的那一哆嗦,还要舒爽百倍。
黄琦见状,脸上笑容更甚。
“唐寅啊,唐寅,没想到,被本公子抓到了你的痛脚,等死吧你!”
信王见状,也凑了过来,小声说道。
“哎哎,唐小友,你这画作,确实不咋地,什么情况?”
唐寅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信王殿下,您老忘性可真大,我不是说了,这画不行,带下还非要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