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夷身上弹性很好的毛衣不知不觉被他拉下了肩,女人白皙的肩骨露在外面。
“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这是书房。”
即便是现在,梁隽臣也是一个喜欢在欢爱上追求刺激的人。
二楼的很多地方他们都做过,或温柔或强势,又或者连哄带骗。
在这些事情上,沈希夷学不会风情万种,却总是被他撩的轻易沉沦在他带来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我要是跟你正经了,你不得怀疑我?我一身精力,只给你一个人。”
梁隽臣如今骚话多的没边,沈希夷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越是容易在这方面上瘾,身体敏感不禁撩。
书房的门虚掩着,门内暧昧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福妈端着咖啡的手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然后悄悄离开。
要不怎么说年轻人玩的开,他们有的是精力,这么大的房子,他们可以在很多地方来兴致。
这一番‘深入交流’到后面,沈希夷逐渐趋于下风。
男人只要是没有别的女人,又相对自律的话,一天就是使不完的牛劲儿。
沈希夷脑子混沌的有点记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来的书房。
两个小时后,梁隽臣去卧室拿了一张毛毯过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抱出了书房。
男人得到满足后,总是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洗完澡,沈希夷才往窗外看了一眼,天都黑透了。
“那个解密得多长时间?”沈希夷洗的香香的又过去赖进了男人的怀里。
梁隽臣修长的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上,语气漫不经心:“可能时间会久一点,也可能不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