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玻璃厂?”
江时颜捂着脑门,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朱朱顾不上脑袋撞红了一片:“你刚刚忽然喊了一句‘玻璃厂’,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江时颜晃了晃脑袋,忽然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
她把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之后做的梦给说了出来,梦里她代入了那只大猫的视角,亲眼看见了陈芷娜被绑架的过程。
朱朱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内心此刻的感受,明明她是唯物主义者,相信科学,然而这一刻她很想承认网络上的一句名言: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眼前这个女孩是她职业生涯里见过最神奇的人。
她把江时颜拉到了会议室,然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让她在门外等着,随后自己推门而入,附在闫安庭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会议室里还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女方的脸色苍白又憔悴,眼眶通红布满了血丝,闭着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就是陈芷娜的亲生母亲。
而另一穿着普通T恤的中年男人就是Z市的垃圾大王陈独又了。
闫安庭此刻正在和陈芷娜的父母交涉绑架案的一些事宜,听了朱朱的话后,目光微微闪烁着。
他低声道:“你们去做记录和分析。”
朱朱和闫安庭身边的同事对视了一眼,后者立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