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这是描写边塞壮丽,大漠悠远的律诗。
可是她连大漠都还没有见识过呢,边塞也没有去过。
读万卷书,若是不能同时行万里路,那不就是纸上谈兵么?
方嬷嬷怔愣。她没同祁云渺一样,念过那么多的书,少时家中缺钱,她很早便出来做工了,其间辗转换过几户人家,后来到了相府,才终于安定下来。
祁云渺说的什么长河孤烟,大漠落日,还有什么纸上谈兵,她都完全不能理解。
祁云渺便一边在作画,一边给方嬷嬷解释了一番这句诗还有这个词,分别都是什么意思。
方嬷嬷听得认真,默默点头,末了,看到祁云渺的画,又问她道:“小姐这是在画什么呢?”
“冬日的湖心亭!”
祁云渺拎起自己的画卷,道。
前些日子,虽然她把在裴则那里看到的画卷全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但是裴则带她出去湖心泛舟,湖心的风景好看,她把那里的风景全部都记了下来。
夫子布置的课业,她便打算画一幅那天的湖心景象。
“这是湖心?”
方嬷嬷神情怪异,对着祁云渺的画看了又看,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
“啊,这是湖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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