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怀揣着这个问题，张晓龙有些忍不住了，“宋总，马总他……”
看着表情难明的张晓龙，宋宁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张晓龙这位薇信之父，虽然名头响，其实是个纯粹的程序员。
后世薇信之所以坐拥了十四亿的用户，但始终没有广告的存在，便有着张晓龙这个创始人的坚持。
当然，虽然后来薇信也推出了个性化推荐广告，但那也是张晓龙离开企鹅的事了。
所以总的来说，张晓龙确实是一个难得有情有义的人。看着前老板要对付自己现在现任老板，他有点异常是正常的。
“正如你看到的，马总并不仅限于休闲游戏市场，网游他似乎并不想放过。”
听到宋宁承认，张晓龙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既然被宋宁抓到了，两家成为敌人也是迟早的事。
各为其主，张晓龙也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好奇的问道，“只是既然如此，宋总，您刚刚为何不揭穿，阻止企鹅和大盛的合作。”
“阻止不了的！”宋宁摇了摇头。“以你曾经在企鹅呆着的时候，对马腾这位企鹅创始人的了解，你觉得他是这种甘愿寄人篱下的人吗？”
“合作虽然说得好听，将网游市场拱手让给我，这位马总可没有这么大方。所以即使是我现在挑明这一切阻止了马腾和丁三石的合作，后面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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