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足够清晰传进路遥的耳中。
她看见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路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平静的问: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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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校园,春日暖风吹拂,路遥还是觉得有些冷。
下一秒,他的手被握住,身边传来温润声音:好凉,今天有些冷。
指腹因常年握笔和敲打键盘留下一层不明显的剥茧,覆在皮肤时把路遥拉回了现实。
他低声轻语,重复了一边纪存礼的话:是啊,好凉。
.....
纪存礼没想过会再次遇见张莹。
穿洁白长裙的女人站在校门口,说了什么后手机被挂断。
她拿着手机在门口又站了很久,最终只能沮丧的准备离开。
刚抬头,却看见真要给老师送文件的纪存礼。
四月总是多风,微风吹过她耳边几缕头发,纪存礼看见她眼中迸射出惊喜。
杨谨哥哥!
纪存礼怀中抱着资料,淡笑:张老师叫我名字就可以。
张莹愣了下,不禁多看了两眼男人样貌。
长发在他身上不显分毫女气,挺拔身高身姿俊逸。
她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不小心就晃了神。
直到纪存礼再次温声叫她的名字。
张莹回神,神色不太自然:纪先生,请问..您能联系到路遥吗?
纪存礼:你找他有事吗?
我...张莹心一横,攥了下裙摆:我想邀请路遥来参加我的婚礼。
那您应该自己去和他说。纪存礼。
他挂了我的电话...张莹咬着唇,抬头像是下定决心:纪先生,方便请您喝杯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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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每个班级都会有处于黑暗边缘的人,成绩一般,模样一般,默默无闻,是成为别人发泄的最合适的豆沙包。
那个人不是路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