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了吗?”
“稍等一下,药还没起效呢,等起效了老公干死你。”
“……老公,我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呀。”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而从那天起,两人就发现,陈驹对于药品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了。
他生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以前上学那会,陈驹总是隔三差五地请假,到班里后,有同学跟他开玩笑,说陈驹,你今天吃药了吗?
陈驹很乖地回答,说吃了。
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大夫给他开的药,都是父母辛苦工作,用钱买回来的,那么再苦,他也会认真地吃完。
前往温哥华的飞机上,陈驹裹着毛毯,睡了好长一觉。
乱七八糟的,梦见了很多事。
有弹琴的妈妈和钓鱼的爸爸,有胖嘟嘟的橘猫,满天的星星和杨树林,还有穿着校服的裴敬川。
醒来的时候,裴敬川握着他的手,声音很轻:“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