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不屑地撇撇嘴,“他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孩子,这些年供他吃穿用度,已是仁至义尽,还想怎样?”
晏学安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瞥了瞿溪一眼,好似瞿溪说的这句话有什么大问题似的。
晏学安心想,当年晏清要是没被你小姨抱走,人家现在指不定过得更好,他们这么放养式教育,都能考得这么好,要是老刘夫妻俩好好教育,说不准清华北大都有可能。
但嘴上还是劝道:
“哎呀,这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等明天孩子回来了,你给他道个歉,也就过去了,万一他真的报警,事情闹大了,咱俩以后还在不在单位混了?还在不在小区里住了?”
晏学安他边说边在瞿溪身旁坐下,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劝慰:“忍一时风平浪静,晏清这孩子倔是倔了点,但他一直都很孝顺啊。再说,晏清与刘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大学四年,变数多着呢。”
瞿溪翻了个白眼,冷哼道:“你说得轻巧,晏清对咱们家玥儿根本就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这要是去了大学,喜欢了别人,那玥儿还有机会吗?我这么费尽心思,不也是为了你们晏家的血脉能好好延续下去吗?”
晏学安知道瞿溪此时还在气头上,但邻居的闲言碎语已经让他已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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