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京城待了几日，陈术离开的念头愈发强烈。
临行前，与陆无恨、白无尘等人一一辞别。
“恩公此去，何时归？”
陈术与陆无恨站在一处阁楼的窗前。
身后是黑水帮高层，以及陆无恨的护卫。
“当是不会再回来了。”陈术道。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良久，陆无恨转身面对陈术，双手拢在一起，郑重一鞠躬。
“若无恩公，便没有今日陆无恨。”
“愿恩公此去，心想事成。”
陈术将之扶起，“何必执着报恩，该是你的，谁也给不了。”
陆无恨默默无言，却认真的聆听着陈术的每一句话。
陈术又将目光看向白无尘等人。
齐三鬼等昔日旧人也一一露出微笑。
“我早看你未来成就不低，却不曾想短短时间不见，已然是成就宗师之境。”齐三鬼手捻胡须，感叹道。
陈术微微一笑，“运气罢了。”
齐三鬼摇头，显然不认同，却也没出口反驳。
陈术看向白无尘，“如今看来，黑水帮交给你没错。”
白无尘摇摇头，“不过是借助您留下的威名，以及陛下的照拂。”
陆无恨笑了笑，也不出口打断。
有陈术的面子在，陆无恨确实给黑水帮不少便利。
“好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