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铜钱!”
杨嗣昌正盯着筷子上那颤巍巍的肋条狂咽口水,就在这时,那心存不满的胖妇人却灵机一动,猛地又将铁勺往锅楞上一磕,受惊之下,只闻见“噗通!”一声,那肋条又重新掉入锅中。
“你!”
“你这悍妇...”
杨嗣昌铁青着脸,哆哆嗦嗦的指着那摊主.气的半晌说不出话,但后者却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昂着头,活像刚下了蛋的老母鸡。
就这样,刚出劳改营的杨大人很快见识到了社会的险恶,与之相比,那些狱友们简直称得上天真无邪四个字。
气呼呼的啃了几口干粮之后,他意识到必须要找个营生,否则迟早饿死街头,于是杨嗣昌便在府城中四处寻找起来,最终在“黄记酒家”找了个跑堂的差事,但由于业务不精.几日后又被贬到后厨洗碗。
在这里,杨大人总算体会到了底层的艰辛,与之相比,战俘营那点活根本算不上当牛做马,毕竟在那边最起码还算是有点尊严的,管教们不会无辜虐待犯人,只要认真干活总能得到回报。
可这酒楼的掌柜乃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此处生意很好,厨房原本是有三个打杂的兼职洗碗,黄掌柜为了节省成本,干脆将另外两个陆续辞退,仅剩杨嗣昌一个人绑着大围裙,没日没夜的跟那一筐筐的碗碟较劲。
这两天,他洗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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