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昽说到这里的时候，眸色愈发的冷，就像是寒冬黎明慢慢升起来的那抹薄雾，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问题，这个司渊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苏枭听到这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有些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回答道：“他不是楼家的蛊主，鬼门的那个大祭司吗？难不成还有别的其他的身份？”
只见面前的男人垂了垂眸子，继续说道：“别的身份暂时不知道，只是我想知道的是，这所谓的楼家的蛊主具体做的是什么工作？这鬼门的大祭司做的又是什么工作？换句话说，这个司渊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可是只手遮天的秘密？”
苏枭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一起分析道：“所以，你怀疑他......”
尤昽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回答，“这不单单是怀疑的问题，楼氏是古楼兰的后裔，在华国的地盘上存在了上千年，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神秘和未知的宝藏，而鬼门又是全球最壮大的地下组织，他们存在的年头虽说不长，但是能力却大的厉害，这两者不管是哪一个但拎出来都是不好惹的存在，可偏偏他们都臣服在司渊的手下！”
“或者，臣服这个词语似乎有些不太准确，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司渊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绝对是有着无与伦比的重量！”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说到这里，尤昽的声音停止了
但是，苏枭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渊这个人，如果细想起来的话，确实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的一样，浑身都透漏着一股无情无欲的脱俗感，可是他的眼睛里的世俗和欲望却好像又可以密密麻麻的侵犯着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