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这次去要悄悄滴干活。”刘长川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立马同意。
特么的,咋还说起了鬼子话。
“是老板,这事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接着俩人说了会话,墨笙歌告辞离开,人还没走到门口,刘长川突然想起一事,轻声喊道:“笙歌,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墨笙歌回头好奇问道。
“是这样的,我当年潜伏上海特高课,有三个手下,你都认识吧?”
“当然,我那时潜伏在特工总部,你那三个手下我熟得很。”墨笙歌心里一动,点头回道。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他们,要装作以前不认识,懂吗?”刘长川面带严肃叮嘱。
“是老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墨笙歌说完开门离开。
墨笙歌走后,刘长川拿着一本国际关系学书籍打发时间,他在思考以后的道路该如何走,首先的主业是依靠掮客的关系做生意,没错,掮客不能白当,必须利用起来为自己谋利。
另外,有些东西打死不能碰,比如政.治掮客、司法掮客,这俩职业虽然最赚钱,但风险却大得吓人,没看到后世美国佬爱博斯坦吗?那货就是个妥妥的政.治掮客,死的老惨了。
这家伙其实要是利用掮客身份做生意,低调点,还真不一定有事,只是他背后明显有人,是被扶持的白手套,一旦出事,后台会立马把他扔出来顶锅。
至于司法掮客?特么的,那玩意打死不能干,太他么丧良心,要是不做人心不够黑,还真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