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马咖啡馆,秦飞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他还是没法适应咖啡的苦涩,这还是已经加糖加奶。
这种生理上的不适应,更多还是源自心理上的抗拒,这个年代,咖啡是小资的标签。
凌琳走进鲁马咖啡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让和平饭店的服务员给他塞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了时间地点,落款秦飞。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来了。
“飞总,久等了。”凌琳微笑着走到跟前,挽裙落座。
“nomatter.”秦飞笑了笑。
凌琳下意识准备切换到英语,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变色,整个人亚麻呆住。
“Icanspeakenglish.”秦飞用十分蹩脚的口语说,“可惜会的不多,但你昨天晚上跟史密斯的对话,我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的。”
凌琳如同被浇筑在了椅子上,表情惊诧而僵硬,一句话说不出来。
“很惊讶?”秦飞笑,“你们实在有些瞧不起人了,不是只有你们大学生,才会鸟语。”
“飞总,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叫我来?”凌琳缓了过来,轻轻扯了扯嘴角,“飞总是什么意思呢,就为了羞辱我一顿,让我知道我是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