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中午饭点,街上没什么人,沿街商铺门开着,里面也没有顾客,理发店的老板娘正赶着好太阳在门口晾晒毛巾,瞅见他们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不好奇,漠不关心。
秦飞在打量着这个想象中应该会很古怪的镇子,然而至少现在看起来,它就是一个有着岁月沉淀,古色古香的镇子,再过个二十年,这里很可能会被开发成一个景区,叫什么古镇。
唯独让他看出一点古怪的,是镇子上的人,对他们这个明显不对劲的队伍组合,一点也不好奇。
沿着主街道走了快有十分钟,然后进入一条小巷,巷子很窄,不到两米宽,在巷子里兜兜转转拐了几个弯,一行人从一道小门,进了一间大宅院。
这大院一看就是以前地主老财才能住的地方,灰瓦白墙,进去后,是一间小院,东边两边各有三间房,东边一间房门开着,里面堆满了柴火,一个看着快五十的妇女抱着头巾,正抱着一捆木柴,走向西边的厨房,厨房里烟火缭绕,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戴着围裙,正在灶上炒菜。
“老杜!”潮哥先一步到了这儿,在灶边端着一碗饭在扒,他喊了一声,然后鼻尖指了指站在院里的秦飞,“那个老板,搁你这放两天。”
叫老杜的厨房停下手上动作,扭头看了一眼秦飞,“潮哥,我这儿可没别的地方,只能搁柴房了。”
“搁哪儿都行,别死了就成,大老板,值钱的很!”潮哥扒完了一碗饭,把碗放到了灶台上,抹了一把嘴,骂骂咧咧说,“早就跟大爷说了,得整个关人的地方出来!”
潮哥吃干抹净,大步迈出厨房,径直走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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