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知道杜明博想说又没说的是什么,他觉得没必要,他没有怨恨,杜明博也未必就自责内疚,何苦把这事再提出来呢。
云边火车站,整装待发的赵真和猴子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周围人很多,喧嚣如菜市场。
“队长,你干嘛不去见一面再走,我看得出来,秦飞他没有怪你。”猴子说。
“我知道。”赵真说,“秦飞不怪我,但我不能当做无事发生,如果秦飞真的坐牢,那就是我亲手送进去的。”
“哎,你这是何苦。”猴子叹息,“秦飞是冲动了,可他做的那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猴子,不说这些了,检票了。”赵真起身往检票口去了。
猴子无奈摇头叹息,提着行李跟了上去,这次若是秦飞平安无事还好,若他真的被叛,那赵真以后,还怎么去见妹妹赵思思。
赵思思再豁达,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哥哥把自己的丈夫亲手送进监狱这种事。
一个星期后,秦飞已经彻底恢复,下地自如,健步如飞,但他还是不能出院,被要求在医院继续待着,对他的处理一直悬而未决,就好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上,时间长了,他都有些烦了,到底有罪还是无罪,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雯雯,我看这两天,秦飞情绪有些不对劲。”俩人一起下楼买饭,司理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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