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婆隔着手机盯着，回到饭桌上的向阳不敢造次。
坐下来的小约翰也老实了很多。
就连小JoJo，也被他顺手的扔回给了劳拉去看管。
看他们三人连交头接耳都省下了，而是专心致志地吃饭，一直等待时机的赖康总算等到了时机。
“向先生、让先生，打扰一下两位。”
“赖总，您说。”
向阳抬起头微笑，和停下刀叉的小约翰一起抬头看向赖康。
严格地说，对于赖康这个人，向阳在面对他的时候的感觉和跟韩三坪交流时是完全不同的。
长期定居法国，又和安校长所从事的都在文化交流领域。
或许是爱屋及乌再加上在话题中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更显得亲切几分。
“是这样，”赖康稍微往前倾了下身子，问道：“我想问一下，《时空恋旅人》这部电影，是否能够作为代表参加下明年的柏林电影节？”
“柏林电影节？”向阳侧过头，看向小约翰。
电影方面的事，都是小约翰负责的。
柏林电影节他是知道的，但举办的日期、条件这些他可没空去浪费精力去关注。
而且印象里，《时空恋旅人》不是已经预定了京城国际电影节了嘛。
“恐怕时间上来不及。”不出意外，小约翰摇摇头很快给出了答案，他嘴上说的来不及指的是报名条件。
长片电影超过70分钟，《时空恋旅人》完全够格。
但作为单元的参赛作品，不能参加其他国际电影节，又不能在电视、互联网，以及进行商业放映这块，因为举办的时间定在2月10-2月20日，刚好撞了档。
所以
从一开始，小约翰就没打算运作《时空恋旅人》参展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