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目光一凛,放下筷子,沉默良久道:“你为何总是和我过不去?你我之间就不能好好相处?”
杨炯捞了几个馄饨,送入口中,反问道:“你说的好好相处就是诬陷我奸淫妇女?”
“哼!凡事讲究因果,是你先对我的人下手,就别怪我反击!”
“你看!从城府上讲,你比你四弟李溢差远了,他那种唾面自干的性子才适合演这种戏。我这刚说几句你就跳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执掌东宫的!”杨炯讥讽道。
李泷一拍桌子,愤怒起身,冲着杨炯大喊:“你问我怎么做太子?哼!我告诉你,我自降世,就是太子之尊。母后告诫我:‘你是太子,当为诸弟之范’,父皇警谕我:‘你乃未来天子,必须勤习政务’,少傅要求我:‘尊贤容众,嘉善矜不能’。
我信了,年少之时,日日惶惶,夜夜忧思,终日沉于书卷,每刻勉力习政,亲贤良,远奸邪,与诸弟和乐相处。
那时候,我曾天真以为,待吾长成,必为众人所称颂,成大华之天子,开万世之伟业。
哈哈哈!如今方觉自己愚笨至极!我那些所谓贤弟,几人真心以我为兄?我终日如履薄冰,他们背地里构陷央讦,我监国理政,他们结党生乱。
我早该彻悟,皇家哪有亲情?他们全是在诓骗我!一切皆虚,唯权力是实。
我恨呀!恨自己不如他们早慧,何至今日方明此理?若我早醒,岂会落至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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