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请问何为君臣?”左夫子冷哼一声,质问道。
孔尚一展折扇,垂下他那‘名垂千古’的上古花钱,朗声道:“人臣之礼,在谏其君者,非为保身也,匡君之过,矫君之失,是为忠臣也!人君之礼,在忠良辅弼,在善谏矫过,是为明君也!”
“哼!冠加于首,履关于足,何者?上下之分也,臣子妄言惑君,奸邪也!”左夫子针锋相对道。
“非也非也!何为妄言?何为谏言?无准也!事君,近而不谏,则尸利也!”孔尚高声反驳。
中夫子冷笑,喝问:“为臣事君,忠之本也,本立而后化成。冢臣于君,可谓一体,下行而上信,故能成其忠。
行书逼宫,尸谏胁君,可为忠?谬远矣,实为奸邪之徒!”
孔尚大笑,质问道:“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今书生谏言,为天下正,不可称行忠?然则,君以何礼待之?使三夫子阻言?”
“呸!难怪你们太学会出现王定九这种奸邪之徒,原来是上行下效呀!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忠。
忠者,非奉君忘身,非徇国忘家,更非正色直辞,绝非临难死节!而是沉谋潜运,而是正国安人,是任贤以理,是端委自化,此为人臣之大礼也!”
右夫子大骂出声,环顾四周,逼得太学生诺诺不敢言。
孔尚目光陡冷,怒喝:“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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