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军医心怀忐忑,上前依次把脉,细察李潆双目及周身状况。
杨炯目光如刀,紧盯着三位军医,见其额头汗珠密布,冷然道:“究竟怎么回事?能否治愈?”
三名军医面面相觑,惶恐之色溢于言表,难以启齿。
“如实道来!我不是那种忿屠郎医之人,现在我只想知道真情实况!”杨炯沉声道。
其中一名年事最长的军医闻言,长声叹息:“将军,吾等详查其目,未见丝毫损伤之象,然切脉所得,乃是气血凝滞、盛怒扰心之兆。此女旧疾缠身,尚未全然康复,今又因恚怒攻心,血涌于上,恐此即为失明之因由。”
杨炯闻得此言,微微点头,当下也是明了,这大抵便是那压力所致使的失明之症。在强烈情绪激荡之下,视觉信号在视神经及大脑视觉中枢传导受阻。实乃心病作祟,或即刻便能复明,亦或数日间仍陷黑暗,若心病不愈,恐怕再难清明。
念及此处,杨炯问道:“可有何良方?”
“将军,吾等以为,当下首要之务乃是稳固气血,平抚心境,至于复明之事……”军医欲言又止。
“嗯,去开方吧!添些安神之药!”杨炯叮嘱道。
军医如蒙大赦,躬身退下。
李潆察觉杨炯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宽慰道:“我没事,不过是目不能见而已。”
杨炯默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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