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仿若咱们离开长安就在昨日,不想竟已历经这么多事端。”杨炯随口应和。
“明日与意外,谁都料不准哪个先来,你得多陪我说说话,莫要再似那日,于我榻前惹我不快。”李潆一本正经。
“这可有些难为我了,你简直是我的克星,瞧我一眼,便知我心中所想,要哄你可不易。”杨炯无奈叹气。
李潆闻听,俏皮一笑:“我可以佯装不知。”
“你那演技,可差得远嘞!”杨炯没好气地打趣。
“你莫要得寸进尺!”李潆圆睁双眸,娇嗔道。
杨炯浅笑,继而切入正题:“回返之后,定要稳住西夏局势。剿抚兼施,以安抚为主,待西夏安稳,再谋改革、收拢权柄。”
“嗯,你那《西夏故地发展纲要》,我细瞧了许久,里头几个要点,你且给我讲讲,我也好知晓近些年的方向与侧重。”李潆肃容道。
杨炯略作思忖,组织言辞,开口道:“西夏之战略,有三。
其一,发展至上。发展可解九成难题。西夏党项一族,说白了,穷得很,举国上下,与其称作一国,倒不如说是武装走私团伙更为贴切。其立国根基,便在横亘东西方的商路之上,靠收取往来商旅税赋过活,如此一来,本就靠游牧为生的经济收入愈发不稳。
往昔富庶的,皆是大贵族、大商贾,寻常百姓与牧民极为穷困,一旦遭遇天灾,牧民收成锐减,经贵族一煽动、征兵,便屡屡南下劫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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