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昭真生气了。
刚才史密斯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一口一个垃圾称呼中医。
方德昭火气腾腾的。
张文兵瞪着眼道：“你说得是真的？”
他不知道五裂黄连是干什么用的，但秦林这么看重，自然十分重要的东西，此时听到方德昭的话，他不由得问了一句。
方德昭道：“要是治不好陈老，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把五裂黄连给你！”
“陈老先生死不了。”
秦林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
“诶诶诶，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就走，等等我。”
女人追了上去。
张文兵看了看方德昭，似乎想说什么，然而看到秦林和女人都出去了，他也赶紧追了出去。
“老师你真的要把五裂黄连给他？”
青年医生目光从女人身上收回来，不甘心地问道。
“这……”
刚才方德昭是气糊涂了，冷静下来也有些懊恼。
五裂黄连何等珍贵，难道真的白送给人？
他忽然一拍脑门，道：“我又糊涂了，陈老大限将至，非人力可为，他是不可能治好的。”
秦林坐在女人的车里，一直开到了一家叫圣弗朗的医院。
三个人下了车，已经看不到老者几个人的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