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丛云哑然失笑:
“我卑鄙?”
“我叫阵的可是那孟越灼,孟舵主。”
“你们一群人老东西却鸡飞狗跳地追了我一宿,你们不卑鄙吗?”
江天流面上阴晴不定,他周身气势宛如明灭的火焰一般,倏尔高涨,倏尔低落。
如令箭来看,恶事已生。
若是能拿下纪丛云,或可将功补过!
但……
他们这一宿都毫无建树,现在想要一举功成,怎么拿,难道凭自己的一腔热血吗?
江天流几番思忖。
终究是化作一声冷哼:
“纪丛云,此番纠葛。”
“他日定当回报!”
“我们走!”
纪丛云却是毫不在意,每一次帮战之后,他都会被不同的人放各式各样的狠话。
他早就习惯了。
江天流放完了狠话,转身便带着一众精锐帮众,朝着明月峡方向匆匆疾奔而去。
纪丛云的身形于江中浮沉。
先是望了望明月峡的方向,心中稍安。
令箭既起,想来沈翊他们是得手了的。
他转身望向东方。
一手执握竹柄长剑。
一手解下腰间的牛皮酒壶。
长风鼓荡而起。
吹动他一身蓝衫猎猎作响。
迎着一轮跃起于长河江头的红日,纪丛云仰头灌了一口酒,朗声大笑:
“这事一成,不胜快哉!”
……
沈翊同样在遥望东方既白,紫气东来之景,便是于长河江畔,明月峡余脉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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