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哑然,这才拱手道:
“多谢前辈。”
“他日晚辈自当亲自送到纯阳宫。”
司徒玄别过头,不说话了。
陈静年微微一笑,与沈翊几人颔首作别。
下山的路上。
沈翊问一旁打着哈欠的清风:
“司徒前辈的事情,你知道吗?”
清风摇了摇头:
“我之前倒是去纯阳宫交流过嘛。”
“没问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当今纯阳掌教,是司徒师伯的师弟。”
沈翊诧异:
“你叫他师伯?”
清风笑道:
“天下道门是一家嘛,司徒师伯和我师父交情不赖的,之前去我们青城,还和我师父合伙揍我。”
阿月好奇:
“那你好惨哦。”
“他们为什么揍你。”
清风挠了挠头:
“司徒师伯上山师父准备了接风宴,第二天独独我睡过去了,嗯,后来就挨揍了。”
沈翊不觉奇怪。
他已经逐渐熟悉清风的不着调画风。
阿月噢了一声。
“那你下回找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睡啊。”
清风的睡眼陡然圆睁,伸手指着阿月,仿佛找到了知音:
“你还真别说。”
“我后来用道法在地底打了几个地洞修成密室来睡觉,现在除非我睡醒,否则我师父根本找不到我,嘿嘿。”
阿月哇了一声,赞叹道:
“你还会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