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拿出手机,这才发现他根本没看到那条微信。
“忙忘了,”他拍了拍脑门,“晚上在哪儿聚餐?”
“还是老地方。”武丘山上车之后一脚油门直奔市郊。
岑廉看完他爹发的微信,才想起这事儿上个月就已经跟他说过了,就是那会儿忙着案子,根本没记住。
“姜伯伯今年六十几了?”他实在有些想不起来,“我还总觉得他年纪不大。”
“六十七了,”武丘山开车的空隙看了一眼岑廉,“姜哥今年都三十五了,你说呢。”
岑廉回忆了一下,发现姜崇和王远腾是同一年的。
“还真是挺久了,”他有些感慨,“我是真佩服姜哥,他就真有勇气从市局辞职出去创业,反正我是没这个胆子。”
武丘山同样十分感慨的样子。
姜崇的父亲姜和平和他们父亲是战友,所以他们从小就跟姜崇很熟悉,当初知道他在二十八岁那年从市局辞职的时候,岑廉听说他爹差点给他打个半死,一直到他结婚有了孩子关系才缓和。
两人抵达姜崇家的时候刚好躲开即将到来的晚高峰,算是来的最早的几个人。
和姜伯伯打过招呼之后,姜崇就找到了他们。
“听说你们现在成立了一个支援中队,”姜崇抱着女儿过来和他们说话,“怎么听起来和消防员差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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