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隐隐有了预感，但是在听到的时候，宁书还是忍不住错愕，忍不住张了张口。
“可是，可是你的空间不是”
“不是只能装下死物吗？”
季淮低笑一声，然后咬住了青年的耳朵。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宁哥是想这么问对吗？”
宁书闭上嘴巴，他的身体只能被季淮桎梏在原地，根本动弹不了。
只能任由着他咬着自己的耳朵，耳鬓厮磨般暧昧。
“宁哥对我的事情好像很了解。”季淮的手伸了过去，摸在宁书莹白的脸颊上，惹得他一阵颤栗。
忍不住微微别开脸，脖子都有点敏感的瑟缩起来。
季淮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追赶了过去。
一边亲着他一边道：“也是那个零零告诉你的？”
宁书虽然不说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情。
“看来我猜对了。”季淮愉悦的微眯起了眼睛，忍不住低笑道：“所以宁哥在见到我的时候，觉得我很可怜，对不对？毕竟从小到大，都就没有被任何人期待过甚至是厌恶”
“他们都把我当成不该存在的人，我对他们来说，都应该死去，而不是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季淮对他做着很过分的事情。
但是听到这些话，宁书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沉。
他想告诉季淮，不是这样的。
但是季淮显然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青年的脖子上：“宁哥，不管你对我是出于同情，还是不忍心。先招惹我的是你，你想把我丢开，想都别想”
宁书觉得有点吃痛，他甚至怀疑对方是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