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长宁到底是个小丫头,本来就觉得委屈,被人这么一问顿时瘪了瘪嘴,有些憋不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当然疼了!不信你来试试?”

只见面前的人对她展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明明是很温和的神色,话音却透着沁骨的凉:“疼就对了,记住这种感受,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也是这么疼过来的。”

长宁刚要脱口而出的泣音哽在喉咙里。

原来她不是来安慰她的?!

虞甜直起身子,在小姑娘呆滞的眼神中,拾起地上掉落的鞭子,银鞭染着一点血,被她一圈圈缠绕在指尖,落下一抹红痕。

她凝视着那抹红,轻声地说:“任何人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例外。”

指尖轻轻晃动,银鞭在阳光下闪过亮眼的色泽,也衬得冰冷鞭身上的那一抹血格外的刺眼。

这是它主人的血。

那么曾经被它伤害过的其他人呢?

上面的痕迹已经被洗去,这无迹可寻。

虞甜眼底掠过冰冷的厌恶,轻飘飘睨了眼长宁,语气温和:“这条鞭子,本宫给你没收了,染了血的玩意儿可不吉利。”

她晃了晃手里的银鞭,眉眼敛着温山软水,说出来的话却是暗藏机锋:

“若是再有下次,本宫就要替长公主殿下,好好教教孩子了。”

长宁:“……”

她虞甜的眼神被吓哭了。

第81章倒也不必如此器重

傅明礼盯着虞甜的背影,沉默片刻出声:“为什么你每次出现的都这么巧合?”

虞甜身形一顿,慢吞吞转过身来看向他,她湛黑的眸盯着他,拧着眉像是在认真思考,片刻后,唇角一弯绽出一抹笑:“也有可能,我感知到你遇到了危险,所以特意赶过来保护你呢?”

保护?

保护他?

这个陌生的字眼乍一出现,傅明礼明显神色一怔,他沉默好一会儿,突然扭头转身,硬邦邦的语气传来:“我不需要保护。”

他宁愿真刀实枪的伤害,也不想要有目的的接近,再给出致命一击,温柔的谎言就不是谎言,裹着蜜的毒药就不是毒药了吗?

他一声不吭拔腿就走。

虞甜诧异地挑了挑眉:“喂小孩,我刚刚帮了你,你就是这态度啊?”

傅明礼脚步一顿,微微偏过头来,嗓音沉闷:“我没有让你多管闲事。”

说完,扭头就走,那小短腿倒腾的倒还挺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虞甜满心震惊愣在原地,有些气笑了,没忍住反问自己,语气咬牙切齿:“我多管闲事?”

她心里攒了点火,又说不上来的有些失望。

原来她这样的,叫多管闲事啊?

没事,要不是因为多管闲事,她怎么会来到这么个鬼地方,经历那么多本不该经历的事情?

“行呗,以后不自作多情了。”

虞甜深呼吸几口,掉头就走,步子很快,像是在和谁较劲似的,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小道的尽头。

树丛后,傅明礼探出头来,望着空空如也的花园,手里的叶片被碾碎成汁。

他紧抿着唇,眼神交织着复杂的光。

——

虞甜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到坤宁宫的时候就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她好歹灵魂也是一个成年人,跟一个几岁的小屁孩计较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感觉他最近在躲着我呢?”

惊蛰听了一嘴,转过头来,不解地瞪大了眼:“娘娘在说谁呀?”

虞甜撇了撇嘴,语气怏怏不乐:“还能是谁?某个小鬼呗。”

惊蛰一下子心领神会。

“是太子殿下呀?不过好像确实是诶,自打那日出宫以后回来,殿下好像就不怎么来娘娘您这里了。”

出宫?

虞甜皱了皱眉,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那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仔细想想,出宫那晚,实在是遭遇了太多,她压根没空去留意一个小孩的心思。

难道小崽子被那晚的阵势吓着了?

也不应该啊,又不是什么纯情小白兔,这点阵仗还能吓到他?

虞甜左思右想无果,这段时间她也的确是忙的抽不开身,要不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再去找他谈谈心好了。

惊蛰见她思虑颇深,要忍不住开口劝慰:“殿下如今也是分身乏术,陛下为殿下好多课呢,可能是压力太大,太累了吧。”

那么小一个孩子,肩头的责任重大,也怪不容易的。

虞甜蹙了蹙眉头,有心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傅凛知定然有自己的考量,她身为一个后妈,这会儿插嘴的话,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傅明礼抬头望着夜色,今晚没有月亮,夜幕黑的像浓稠的墨,四下寂静无声,只有虫鸣,时不时从草丛里传来。

他手背在身后,神色深沉问旁边人:“听说过一句话吗?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小六子一只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去拍脖子上的蚊子,两条腿来回折腾,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

他顶着一脸苦不堪言,眼神幽怨:“殿下,别放不放火的了,咱快回去吧,这里好多蚊子啊,忒毒了!奴才都被咬了四五个包了!”

傅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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