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蹙眉说道:“若是朝廷援军,又岂会只有两三千人马?”
“那、那,那会不会是河南尹闻我郡遭了贼患,故此特地遣兵来援?”
费畅此言一出,堂上众人尽皆愕然,不为别的,只为他的无知。
钟繇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开口斥责,但在看了看费畅六百石的官袍印绶后,终究按下了火气。他大概觉得如果在众人面前斥责堂堂郡丞的话,会有损朝廷威严,勉强解释说道:“汉家律法:‘无诏令,两千石不得离境,禁出边界’。我郡中遭贼患,河南定有闻之,然若无天子诏令,河南尹怕亦不敢擅越边界,遣军入我郡内,行征伐之事。”
“若是有天子诏令呢?”
钟繇忍无可忍,斥道:“怎么可能会有天子诏令!”
河南乃是京畿之地,河南尹的治所就在京师洛阳。除非天子、除非朝廷昏了头,才会令河南尹出兵援救颍川。
“那,那,那这支兵马会是从哪儿来的?”
钟繇也拿不准,沉吟不语。
荀贞心道:“这支军马若是从西边来,倒或许是文谦他们,但如今却是从北边来?”
他亦觉蹊跷,猜不出这支兵马的来历,但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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