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谋士抚须轻笑,一脸已经看破荀贞“阴谋”的样子,说道:“如非病重,其亲信刘备、宣康又何必‘抓药甚杂’?此必是荀贼身染重疾而又不欲为外人知,故如此为之,却不闻《传》云:‘欲盖而弥彰’乎?”
於毒说道:“先生言之有理,不过……,欲盖而弥彰是什么意思?”
“……盖者,掩也;弥者,越发也;彰者,彰显也。此五字之意是越掩盖反而越明显。”
“不错,不错!这么说来,荀贼必是身染重病了。”
这个谋士信心满满地说道:“肯定是。”
一个陪坐堂下的小帅说道:“没有医家之言,只凭‘抓药甚杂’,怕是还不能这么肯定罢。”
这个谋士说道:“欲证此事,易耳!”顾问那个从邺县来的暗线,“我且问你,荀贼是不是已经连着好几天不曾露面了?”
那个暗线连连点头,说道:“先生料事如神,荀贼的确已连着三四天不曾出府露面了。”
这个谋士转对於毒,笑道:“如何?”
於毒大喜,既而狐疑,说道:“现今天已转暖,近日又无冷热失调,荀贼深处郡府之内,每日华服美食,亦无劳累之苦,却为何忽然患病?且病得不轻?”
这个谋士说道:“以我料来,荀贼应是内急上火,故而病倒。”
“噢?此话怎讲?”
“将军试想:当初荀贼引三千之众,来我郡就任,挟乳虎之威,不可一世,却於近日先遇郡兵生乱、复遭邺县大姓辱没,他少年早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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