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摸了摸胡须,笑道:“须短之时尚不自觉,而今须长,夜不能寝啊。”
“此话怎讲?”
“我一小婢问我夜寝之时,须是在被内,还是在被外?她未问我之前,我还没注意,自她问我之后,每当夜寝,我常辗转反复,不知是该将须置入被内才对,还是该将须置於被外才好。”
这个故事有点耳熟,好似前世时在哪里看到过,一时记不太清楚。荀贞哈哈大笑。
戏志才诸人各有坐车,诸人分别登车,随在荀贞的车后入到县中。
车队徐行,至高阳里,鱼贯而入。
荀贞多年未曾返家,今归还“里”中,掀开车帘,探目望去,只觉处处都透露出一股熟悉、安心的味道。前世时,颍阴并非他的家乡,但今世他从“少年”到“青年”,在颍阴住了十几年,尤其是这高阳里,到处都留有他往昔的记忆,却早已是他的故乡、家园了。
“我闻‘此心安处是吾乡’,今生今世,这里就是我的心安之处了啊。”
昔年住在颍阴时不觉得,如今多年未归,一旦归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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