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天的这场仗,阎柔直觉荒唐。
鲜於银因是和阎柔一起逃跑的,所以虽然失散,距离阎柔的位置不远,凌晨时分就已被寻到,并已来到阎柔处。阎柔拄剑,坐於鲜於辅等人中,叹道:“此战之败,非我之过也!”
尾敦怒道:“这场仗打败,自然不是阎公之过,都是那些乌桓、鲜卑骑畏公孙瓒如虎,战端方起,他们就四散逃走,乱了我军阵脚,遂致我军大败。”
鲜於银亦觉懊恼,说道:“阎公,观昨日此战的形势,日后再与公孙瓒战,苏仆延等部胡骑,只怕是万万指望不上了!”问道,“敢问阎公,不知就此有何对策?”
阎柔也没什么对策。
对苏仆延等乌桓、鲜卑骑兵,他现在还是非常倚仗的,苏仆延等胡酋在某种程度上与阎柔是平起平坐的,他没法以严格的军令来约束他们。
阎柔思来想去,说道:“也只有等诸位大人来於我等会合之后,再做商议。”
他寻思心道,“却是如何能找出一个办法,使得苏仆延等不再这般畏惧公孙伯圭?公孙伯圭虽有骁悍之名,我又哪里差了?”
却是公孙瓒固然名震幽州,可是阎柔在幽州塞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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