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都是你们的一家之辞,不足为据。
那位参将说他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力气,焉知他有没有撒谎,皇太孙已死,死无对证,即便他当时用了十成的力气,他现在也不敢承认吧。”
医官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西月使臣便大呼道:“说的好!真是可笑,竟然参考杀人凶手的证词,我告诉你们,我们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说完他冷冷的瞥了容安等人一眼,面带不屑。
医官又继续说道:“再说这伤痕在脐下两寸,那里确实没有重要的脏器,但人的五脏六腑同等重要,伤的不巧就会出人命,这有什么奇怪的?”
容安听他说完,点了点头,承认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她说着瞥了一眼地上已经盖好白布的皇太孙尸体,又叹息道:“有道理,但终究都是揣测,而我只信奉眼见为实,现在所有的真相都在皇太孙身上,而你们又不同意进一步尸检,这就难办了。”
西月使臣听到尸检两个字,不由气的胸口起伏,“怎么又绕回来了,我再重申一遍,绝无可能,若是要将皇太孙开膛破肚,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医官也苦着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附和道:“这跟杀了我们有何区别?”
“若是不用开膛破肚呢?”容安看着他们挑眉问道。
她这一问,不仅西月使臣和医官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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