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1 / 1)

谢星珩:“……”

算了,一家人在一起,就是要开开心心的。

伙计来报,说举人们返乡了。

谢星珩早知道他们会回来,没有着急。

这几个月没见,该让他们先跟家人团聚。

“叫来喜备份礼单来。”

培养人手,从内到外。

管家就要管彻底点,把人锻炼出来。

来喜从前是听差办事,有经验,没主过事,这阵子悬着心,不上不下的,全自己摸索着来,有人把关,他行事逐渐大胆,礼单不见小家子气,成长飞快。

江知与看过以后,让他照着办。然后继续收拾头发

夫夫俩问过父亲跟爹爹,没谁在意,头发剪就剪了,人舒服最重要。

谢星珩给江知与把头发剪到肩膀下,将将够扎起。

头发短了,干得快。

江知与的预产期在九月,最难熬的日子,都在夏天。等他生了,再出月子,头发就自然长出,又能长发飘飘了。

江知与听着笑:“我没有长发飘飘。”

谢星珩说他可以飘。

“扎半个丸子,或者扎个小揪揪,别的头发都披着,也好看。”

他看古装剧里,很多男人没扎得干净,有种凌乱美。

江知与让他试试,谢星珩又不肯。

长头发太难打理了!

不敢顶着湿发吹风,他俩坐廊下避风的地方晾着。

两人一人一个摇摇椅,房梁上悬吊着一个转盘游戏。

手动摇晃,闭眼叫停,指针指向什么,就是什么惩罚。是改版的真心话大冒险。

江知与真心话,谢星珩大冒险。

手气问题,谢星珩一直输。

江知与看他起起坐坐实在累,不想玩了。

谢星珩说:“那你问我一个问题吧,我一定说真话。”

江知与沉默好久,问了一个他真的真的很好奇,也很在意,而平时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那个杀精药,你有在喝吗?”

谢星珩:???

草。

为什么他老婆要这样问。

江知与抿着唇看他,眼睛微微睁大。

成亲一年,江知与已经不再有细小隐蔽的害怕,他不怕谢星珩对他发脾气了。

这般聊天,反而多了几分难言的趣味。

他看着夫君连番变化的脸色,笑意忍不住。

江知与坐起来,往那边凑。

谢星珩绷着脸,直接过来,双手撑着摇椅扶手,俯身看江知与。

“你想说什么?”

江知与看他表情,知道他猜中了。

就把折扇撑开,遮了半张脸,压低了嗓音,跟他说:“我没给你抬妾室,你也没碰我,我看你欲.-望很低,想着是不是喝过药了。”

谢星珩指腹点在他孕痣上:“我把你放在心里,你把我放在嘴里。”

江知与眨眼:“嘴里?”

谢星珩:“嘴上蛐蛐我。”

江知与笑不停,非让他说:“那你喝过没有?这药是不是很有用?”

谢星珩还没喝。

杀精的药,喝这么早干什么,他又不射。

他俯身,被江知与的孕肚挡着,没法咬到江知与的唇。

一下气笑了。

“没有喝,等我收拾你的时候,当你面喝。”

喝药再办事,怎么想怎么怪。

谢星珩皱起眉头,认为这大夫不靠谱。

怎么只有方子,没有用法?事前事后也不说。

得问问。

第74章补更章节

谢星珩隔日才出门去拜访归乡举人们,先去的朱聿家,再去许行之家。

他从朱聿这里,还拿到了一份礼物跟家书。

是二月里,江致微委托朱聿捎带回来的。

礼物是一对金镯,给小孩子的。

家书暂不知写的什么,但能给孩子送礼,说明江致微还不知道两家之间的矛盾。

谢星珩略微怔忪,把东西收了,问道:“你们回来时,有见到他吗?”

朱聿跟许行之都说没有,言语之中不乏担忧。

他们俩有了经验,再去京都赶考,直接往君子坊找住处,江致微不跟他们一起。

朱聿说:“我们都没察觉,正常的考试,考完以后,大家都在走动,结识新朋友。结果突然有一天,士兵过街,把官员府邸围起来了!”

他们又不知是逼宫,认知有限,看到了一家,以为是被处置的官员。

看到了两家,以为是同谋罪犯。

三家、四家,也同理。

官场合伙,必然是有一个小小关系网的,能上下勾结,沆瀣一气。

但全城的官员宅邸,都被围起来了呢?

皇城脚下生活的百姓们,自有生存之道。

看见士兵过街,不用急着躲。

看见士兵围门,也不急着躲。

需要躲的是那种,围都围了,里头的喊话,外头半句不应,出不去、进不来。

这要么是犯了大事,要么是即将有大事要发生。

风波很快来到君子坊。

书生执笔,能掌口舌。

他们人多势众,没什么职权,也因自身特殊性,受到了同等待遇。

朱聿想到那阵的日子,还心有惶惶。

“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官兵过来就把各个街口包围了。头几天,我们都很配合,在家待着,没有出去。越往后,内里越是躁动不安——他们连住在君子坊的百姓都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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