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河叫他们俩闭嘴,然后问:“那人什么样啊,你藏得这么好,看都不让看一眼。”
其他两人也八卦地竖起耳朵,想听听。
梁慎言没说话,握着手机往山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程殊家,院子里还晒着换下来的校服。
“没有的事。”
至少现在还没有,往后不好说。
“还以为你行呢,结果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成呢。”关一河颇为遗憾说:“要不要我们去帮帮你?”
“别来。”
梁慎言一口拒绝,“麻烦。”
这下电话那边的三个人都愣了,面面相觑互看一眼,盯着手机没敢出声。
这不对劲。
也太不对劲了,梁慎言的语气听着像是要长住,不打算回来了。
关一河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了句,“言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梁慎言腿一伸,朝地上看了眼,“没想回。”
想了下,又说:“问你们了?”
关一河不太好意思,“嗯”了声,“你哥回来了,前天遇上问我们来着,不过没多打听。”
梁慎言不想听家里的事,连他哥都一块被迁怒。
跟关一河他们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玉米没剥外面叶子的时候个大,梁慎言一通电话打完,背篼也差不多装满,还有一把豇豆跟辣椒放面上。
老爷子看他打完电话,叫他过去一块打柿子。
这会儿柿子还没熟透,捏着是硬的,拿回家里得用米糠或者其他水果来催熟。
没多会儿,太阳快升上来了,赶着趟下了山。
梁慎言出门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手里兜里都拿了不少东西。被在家养病的程三顺看见,说他人缘好。
玉米地里走了一圈,身上觉得痒。
没到中午,梁慎言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舒服点。
回房间前,脚下转了个弯去了厨房,把刚才那一捧山楂用碗装着,拿回了房间。
这山楂他尝过,还挺甜的。
他刚才在这腾东西,被程三顺吃了好几颗。程殊还没尝到,得留几颗。
晚上六点多,程殊骑着自行车回来,一进院子,其他两人都听见他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