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一样让人失望。
这一刻听到她的解释,心头的郁结和愤怒才稍稍散了些。
电梯很快到达目的地,许若汐的心一沉再沉。
酒店,许若汐忍不住就会想得更多,然后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曾经的那一段记忆,就是噩梦。
想到噩梦可能即将要上演,许若汐双腿发软,“我不要进去。”
许若汐慌不择路的转身就逃。
“啊!”许若汐惊呼。
易爵声扣住了她的手腕,许若汐惊惧得连唇色都微微泛白,“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进去。”
“晚了。”易爵声却不管不顾的将人拦腰一搂扛上肩头,大步流星的往那间总统套房走去。
用力甩上门,并落了倒锁。
“易爵声,你要是再敢强抱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许若汐咋呼着。
易爵声身形微僵,但也只是一瞬。
很快就变得冷漠无情,他将人扔进超大号的浴池里,开了水龙头就往许若汐身上冲。
冰冷的水冲过来,许若汐狠狠打了个寒颤,“你还是不是人,用这么冷的水冲我。”
“太脏了,什么水能洗得干净你呢?”易爵声声音也是极寒。
如此侮辱的话,比易爵声打她一巴掌还要疼。
他就一点也不相信她吗?
许若汐心里落满悲凉,也不再挣扎了,任由易爵声在这个寒秋里,用那么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
她讽刺的笑着,目光里也有几分嫌恶,“比起我,你又干净到哪里去?易爵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打翻醋坛的妒夫,可你是别人的丈夫啊,你凭什么管我,我特么的就算跟别的男人上.床,也轮不到你来管。”
不就是一个吻么,他这样子就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再说一遍。”易爵声突然厉吼,目光狰狞。
可能恐惧到极致了吧,许若汐畏惧,却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狠狠的呛了回去,“易爵声,那你听好了,现在是我不要你这个二手货,我不要你了,你特么的别像个死缠烂打的疯狗一样缠着我。”
不是只有他可以甩了她,她也可以的。
这个男人,无论他是尊贵还是卑贱,她许若汐都是要不起。
易爵声怒极反笑,大手轻拍着许若汐苍白的脸蛋,语气冰冷又充满危险性,“许若汐,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要,轮得到你来说?”
许若汐气得目眦欲裂,“我就算是个蝼蚁,也有选择死的权利。”
“死?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吗?”易爵声冷笑,英俊的面容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被她气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一下子就失去了原本仅存的理智。
男人大手如刀,轻轻几下就剥尽了许若汐身上的湿衣服。
“禽獣,你别碰我。”许若汐玩命般的挣扎,他却将她桎梏得紧紧的。
盛载着怒气的吻朝着许若汐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是惩罚,是发泄。
男人就像发了情的猛兽一般,也似是玩命般的将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女人,玩命的往自己身体融。
这相当于两道水火不容的力量在相融,过程痛的是她,当然也有他。
浴室的地面上落满了她的,还有他的衣服。
地面上,流动的水流之中隐隐还有一丝鲜红的颜色,不和谐的夹在其中。
是的,事实证明惹上易爵声这只衣冠禽獣,只会有比死更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