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家的渔网还被动了手脚,网线松懈根本兜不住一两斤的小鱼。
这一带水域常年有人捞鱼捕鱼,哪有那么多大鱼可捞,在这种大的不好捞,小的又捞不起来的情况下,白家自然只有输的份。
王家小人,你们卑鄙无耻,有种就正大光明的较量,使些肮脏手段算什么。白家少主已经涨红了脸,怒到了极致,他们简直欺人太甚,大伙儿和他们拼了。
你个输不起的窝囊废,有种就来啊,老子怕你不成。王家庶子王莱尔高声回怼。
双方战斗如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驻守在渡口的管事,眼看就要打起来,急忙快步来到两方对峙中间阻止。
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闹的如此?
一位身材消瘦、皮肤黝黑的男子出声道,是他们作弊在前,下黑手在后,这样下作手段赢得的比赛,怎么能算数?
这位男子站在白家少主右后方,一脸气愤,穿着一身短打,头发和衣服都还滴着水,不难猜到他就是比斗输了的其中一人,只见他脸上还有几道血印子,胳膊也挂了彩,丝丝血迹,浸透了随意缠裹的粗布。
两位老弟听我一言,大家都是靠水吃饭,没必要斗个你死我活,和气生财嘛!
一听这话就在打官腔,和稀泥。
程肖肖通过系统的描述,很快理清楚了实际情况,大概就是王家想通过一些手段,逼迫白家交出泊位。
并且在周围人的闲言碎语中,分析剖解得出结论,王家生意崛起,胃口渐大,想扩充地盘,在地盘有限的情况下,自然很容易将主意打到死对头白家身上。
或许王家早就想吞并白家,今天不过是小试牛刀。
果不其然!
管事话锋一转,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有必要做事这么绝吧!奈尔公子你看,你们只是一个比赛而已,怎么能上升到泊位的归属上呢!你们家主事人知道了怕也不会同意。
我看今天的事儿,奈尔公子给老夫一个面子,轻拿轻放得了,没必要非要揪着赌约不放。
王奈尔,冷哼一声!
徐徐开口,不要泊位也行,看着何伯的面上,你们随意赔个千八百两文银,本少爷可既往不咎。
什么?
白家少爷怒目圆瞪,怒火中烧。
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你这个卑鄙无耻下作的小人。
看吧!我愿意给何伯面子,有人却不买账。王奈尔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辱骂而气急败坏,在他眼里白家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何管事似乎早料到此事,没这么容易解决,好脾气转头对着白丘易说,白公子,你看这闹得,既然你不愿意赔偿,那就只能解决赌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