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上批货源真的有问题?把哪个有权有势家的公子哥掳掠来了。
要真是这样麻烦就大了。
怎么我的话很难回答吗?顾茗语气冷了三分。
见人说话吞吞吐吐,阿烈的冷剑又靠近了他两分,吓的他双脚发颤,却还支支吾吾道:那,那个,您说的人已经卖出去了。
阿烈一听被卖了,急切的问,卖到哪户人家了?
这位好汉,你也知道咱做这行的不能泄露买家的信息,不然谁还敢找小的做买卖。
废话少说,让你交代就交代,信不信我现在就划破你的脖子?阿烈恶狠狠的威胁。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我真的是不知道呀,来买人的就是个管事。
哪家管事?
就是,就是柳家管事。
你撒谎,柳家那边我们早已调查过了,并没有买卖婴孩的记录。
小的说的全都是真的,并没有骗你们,每次有货都是和那姓严的管事交涉。
至于,至于你们没找到,可能没放在他们主宅,那柳家家大业大房产众多,谁知道他们安置到哪里去了?不如您找那边亲自问问。
阿烈看了一下自家主子,不确定这姓刘的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严管事一共在你这里交易了多少回?交易的都是婴孩?
显然顾茗从刘管事话语中察觉到不同寻常。
这
都怪他一时口快,说漏了嘴。
这要是把人家老底都卖了,那......那边怎么交代?真是头大。
老实交代,不然现在就让你去见阎王。
此时,丁梢的手下和寒一短暂的交手十来招后,便落于下风,一个翻滚趁机跃下大树,站到了顾茗身后。
寒一也飞身下来,没再动手,他也很好奇,身份贵重、权倾朝野的顾首辅居然会来到这边陲之地?
不要看他蒙着面,那行走间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从容,还有那双洞若观火的双眸,让寒一记忆犹新。
在加上一个左撇子的贴身护卫,身份就更明显了。
顾茗不顾乱作一团的朝堂,跑到这里是有什么天大的事,需要他这个首辅亲自处理不成?
就算是有人私自偷盗婴孩,行为恶劣,也该衙门处理,严重者可上报廷尉司查处,也轮不到首辅大人亲自追查。
着实令人费解。
记得昨天堂主汇报过,最近有一伙人高价打听奴隶交易的消息,保不齐就是眼前几人。
他给祁飞投去一个安心看戏的眼神,便收敛了气息,降低自己存在感。
毕竟他可没有带面巾,还不想对方认出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