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2)

可惜了!

梁宁还活着的话如今是二十二岁,那他算起来他得有二十了,寻常人家娃儿都满地跑了,那他多半也已经给她娶了侄媳妇儿,生下了小侄孙。

换成别人傅真还要逗一逗,但放在有妇之夫身上就不太行,这要是逗了,那就不止是不检点,且得是为老不尊了!

傅真在他如刀的目光下清了清嗓子,收手坐直起来。

“你这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你当街追我追得无路可逃,以至我犯了旧疾,都险些死了过去,让我都无法为家父家母尽孝了。

“如今好不容易醒来,你不但不向我赔礼道歉,反而还吓唬我,质问我,这么对付一个弱女子,你合适吗?你这不是仗势欺人嘛?”

反手栽赃与颠倒黑白这些事她会啊!

梁宁小时候是京城一霸,同期武将府中的小姐有身份的没她岁数小,岁数小的没她辈份大。她成天领着各家子弟在街头玩耍,她当着头儿,谁闯了祸那都得她来认领啊!

但她拥趸那么多,闯的祸哪里领得过来?那挨板子不得挨到屁股打肿?

自然就得想办法理论不是?

小时候,程家那四小子程持礼——对!就是先前把她堵在了茶馆门口的死胖子!

程持礼跟裴瞻同窗读书,他有一天功课没做,便偷偷把裴瞻的功课撕下来当成自己的交给了夫子。

裴瞻气得找程持礼对质,程持礼慌慌忙忙来找她撑腰,首先——肯定是程持礼做的不对,但裴瞻却也把他的书给撕了!

撕了人家的书,还要找夫子来,那她当然帮着成天懂事地给自己端茶送水的程持礼啊!

那回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夫子也给糊弄了过去。

裴瞻不知为何,最后竟气得哇哇大哭,去找他大哥了。

如今梁宁死了,看来程持礼那小子也跟了裴瞻,今儿要不是他来那么巧堵着门,她能被追得快猝死过去?

嗯,竟然她跟裴瞻已经续上了,那改天她也得找程持礼叙叙旧。

“你尽孝?”

对座的裴瞻斜眼睨着她,闻言嗤地一声笑起来。

方才趁着大夫诊治她的时候,他又捉着她那两个护卫问了话。

这一问他也想起来了,前两天在白鹤寺后山上整出那出闹剧的也是傅家。

当时隔得远,他没清楚那踹翻了傅筠的人长什么模样,后来就想,该不会就是她吧?

张杨二人虽然吞吞吐吐,但也等于是默认了。

也就是说,一个险些数次“跨入鬼门关”的弱质千金,被他追了一条街就累得昏迷在眼前,可是却能大半夜里爬上抚国大将军府门前大树上偷窥,还能在白天里二话不说踹翻了她正值盛年的亲爹。

她这样身子骨,怎么学会的武功且不说她。

单说她大庭广众之下打了自己的亲爹,还反过来说要跟爹尽孝?

她脸不疼吗?

第41章孩子大了,不好对付了

“我有的是时间,这外面,也已经全让我的护卫看守住了。你纵然有武功,也绝不可能逃得出去。倘若你不想说,那我就奉陪到底。”

裴瞻慢吞吞说着,完了又慢吞吞地侧脸喝了口茶。

傅真觉得小时候的他也没那么可爱了。

如果知道他现在这么难缠,小时候她应该日见儿地搓他的包子脸,再在他脸上画十个大乌龟!

不过他既然都这样了,回避也不是办法。

而且他是才在西北立了大功的大英雄,这么位高权重的人,真被他盯上了没好处。

最重要的是,她不愿意为这点事情,在她和梁家之间存下误会。

因此她便说道:“大将军,那天夜里我跟您说的话,都是真的。”

裴瞻皱眉睃着她。

傅真接着道:“我确实与梁姑小姐有些渊源,不过是跟她有直接联系的不是我,是家母。”

裴瞻眯眼。

“没错,”傅真一脸诚恳,“大将军性如美玉有口皆碑,有些事情本不该随口对外说的,但因为跟大将军有了这桩误会,便使我不得不和盘托出。

“您必定不知情,梁家姑小姐在出事之前的某个夜里,曾在梁家隔壁胡同偶遇了一桩诡事,而就在她躲避之时,家母伸手帮助了她。”

裴瞻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他两目灼灼地望着傅真,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双手也握了起来,而且好像在用力。

傅真没想到他听到这些会如此之郑重,但他接下来的话却使她后悔也没门了。

“哪个夜里?什么诡事?”

他每个字都吐得很轻,像怕惊动了什么。

傅真道:“是发生在胡同里的一桩凶杀案。不过,大将军应该不曾听闻,因为这件事情,除去梁家姑小姐及家母之外,也许就只有凶手自己知道了。事后街头巷尾,也完全没有关于这件凶案的传言。”

这件事情的确隐秘及诡异,绝不可随意宣之于口,但首先,裴家的家风让人信得过,而裴瞻与梁郴从小相识,二人共同在西北浴血奋战多年,如今交情越来越深厚,那么裴瞻的人品也应该是靠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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