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办法,文太傅在外面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回府的路上,唉声叹气,心中难受不已。
回到府上,来到文夫人的房间外,“夫人,不是我不想让苏梅回来,是她不想认我。”
他刚刚推开门,文夫人冰冷的嗓音,就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从今日开始,你若一日没将苏梅带回来,便一日不可进入我的房间。”
文太傅神色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文夫人竟然气到了如此地步,“夫人,不是我不想,是那个苏梅她…”
“说来说去,若不是你,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凡事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可当初提出这个主意的人,是你啊!夫人。”
文太傅此刻当真是有苦难言。
“和苏梅断绝父女关系的人是你,不是我,所以这件事的错,在你。”文夫人起身走出来,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文太傅再想进去时,门已经在里面锁起来了。
来来回回被折腾的人始终都是他,他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若再年轻一点,或许他就趴窗了。
时隔这么多年,文夫人对付他的方法,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他很是无奈,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他还是头一次后悔了。
转身去了书房,他看着桌子上的书,根本没有心思。
次日,科举考试的榜单出来了,毫无疑问的是,文苏梅上榜了,虽不是状元,但是个探花。
并且上榜的女子不只文苏梅一人,还有陈婉颖、小翠…
这件事在中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以至于整个京城都人人知晓。
窦云仪得知这件事,心情大好,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看奏折的顾长生,笑着说道:“长生,官职这方面,你打算如何安排?”
“这个嘛!当然是按照正常的程序来了,若她们不愿去朝为官,我可以让她们在民间办学堂。”
窦云仪点点头,“长生,你能不能去那边坐着,两个人坐在同一把椅子,感觉好挤。”
“没事,我不觉得挤,我就想和云仪坐在一起。”
窦云仪有些无奈,她想起来,可不论她坐在那里,顾长生都会跟过来,活像跟屁虫。
她扶着额头,感觉有些无奈,“长生,我又不会消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提心掉胆的?”
“不行,我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才能安心。”梦境中失去窦云仪的感觉就已经很痛苦了,在现实生活中,岂不是更加难受。
“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窦云仪只能依着他,接下来,无论窦云仪做什么,顾长生都会陪在她身侧。
就在窦云仪准备入厕时,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顾长生,脸色当即沉了下来,“顾长生,你差不多得了,我是去入厕,你也要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