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磨唧唧了!”里梅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相当烦躁地插话,“宿傩大人在等着呢!快点把事情做完!”
“好好好,”羂索叹了口气,朝面具家仆们招了招手,“一个两个,都没什么耐心啊……”
虎杖抱着我退到路边的石柱边,他把我放下来,让我靠着石柱,自己则捏紧拳头,凝聚起咒力,挡在我身前。那些面具家仆们在羂索的操纵下,有序地向两边分开,有一个带着镣铐的人被两个家仆押了过来,正是之前被带走的胀相。
家仆们把胀相带到了羂索面前,羂索挥了下手,胀相身上的镣铐就全都崩裂开来,重获自由的胀相慢慢站直了身体,冷冷地注视着羂索,似乎已经认出了是谁在使用加茂宪纪的身体。
“真是的,”羂索也同样冷漠地和胀相对视着,“见到久未谋面的父亲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你才不是我父亲!”胀相当即反驳回去,他苍白的面孔上因为愤怒而青筋毕露,“我要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
“这种话还是别说的那么早吧,”羂索冷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靠在石柱上一动不动的我,“毕竟没有我的话,你的母亲也没机会回来啊。”
他这话一出,胀相和虎杖全都愣住了,我也吃了一惊,原来在我身体里的那个沉默的灵魂,就是胀相的母亲千鹤,那个百年前被羂索欺骗折磨的可怜女子。我记得羂索在涉谷被我烧死之前,还一直念叨她的名字,可他此刻却一点也没表现出在意她的样子。
“母亲?”胀相看起来快哭了,他似乎在努力辨认我身上的气息,发觉确实是自己的母亲之后,立刻就想冲过来,但虎杖拦住了他,并没有让他靠近我。
面对自己儿子的呼唤,千鹤却依旧不发一语,甚至手指都没动一下,我感觉不到她的情绪有任何起伏,除了还在继续呼吸以外,我都要以为自己是被一块石头受肉了。
她到底是为什么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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