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饿不饿?要不要吃饭?”他再替人穿上睡衣。
“不饿,累死了。”
她不吃饭那段衡也懒得开火了,喂了栗子之后也跟着躺回去。关了灯的房间一时安静下来,“你今天是不是很想我,姐姐?”
单若水被最后这两个字唤醒,又翻过身,“哪有,不许取笑我。”
“多多益善。”他再靠近一些,“是叫姐姐还是叫若水呢?”
“随便你。”
“那我叫姐姐的时候你是乐在其中了?”
“也没有,毕竟真实相处下来我觉得你更像哥哥,照顾我多一些。”她毫无情致,如实说道。
“那你叫我哥哥我也不介意。”
“想得美。”
毫无意义的争论实在是像两个幼稚的小孩,段衡又蹭了蹭她的颈窝,“真不吃饭吗?不吃我就躺下睡觉了哦。”
“又累又困,我想睡觉。”
刚刚还激上颅腔的肾上腺素这会儿已经被身体代谢完,实在是没有精力了。但结果就是,晚上八点躺下之后凌晨两点就被饿醒。
“段衡,我饿。”她顶着夜色坐起来,又伸手去抓住他的手指晃了晃,身旁的人也跟着睁开眼睛。
“晚上问你要不要吃饭,你说不吃,这会儿又来折磨我了。”他嘴上抱怨一句,又坐起身来,“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最后还是煮了一碗面条,二人的响动自然也吵醒了熟睡的栗子,单若水把猫咪抱起来,又坐在沙发上跟它顶头蹭蹭,“栗子也起来熬夜,哈哈。”
“栗子已经恨死你了。”
“不许恨妈妈,你要是不理我我有理由怀疑你这一个月是跟你爸爸学坏了。”她揉揉猫头,栗子悲苦地叫了一声,像是在跟段衡求救。
“别叫我,要不然一会儿你妈得以为是我带坏你了。”
他说着又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家里没有什么菜,这面条上能卧两个鸡蛋已经是极限了。
吃过饭之后肚子总算得到了慰藉,一时酒饱饭足困意又再次袭来,等着段衡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候便又回床上睡着了。
“真是树懒变的,这么一会儿又睡着了。”他关掉灯再躺回她身侧。
回到锦州之后就意味着要开始训练,这时候已经是二月下旬,三月中旬的比赛迫在眉睫。
初八才算正式上班的单若水又在家里泡了两天。
“我们要去集训,还是在江樊。”段衡回家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