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年岁颇大,听闻三人是被牛屁给崩飞的,也忍不住呵呵呵呵呵呵的大笑不止。
连给那圆润男子包扎伤口的时候,都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笑场。
“不是,这位大夫,我这伤口真不是被牛屁给崩的,我这是被劫匪给捅的!!”
圆润男子忍不住替自己申辩了一句。
“哦哦哦,好好好,知道了,不是屁崩.......噗.......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大夫到底是怎么的了,好像被捅了笑筋一般,就是笑个没停。
好在陈冬月和大墩子二人,没啥特别大的外伤,所以此时两人已经跑到了张家别院的牲口房门口,去瞧探宋得柱的伤情。
大墩子家专门管理牲口的下人,面对宋得柱,也是充满了同情。
“这牛多少沾着点儿背运,”他朝边上帮忙递药草的人道:“他原本也不知怎么的,没了两个牛角,这回好了......自己的一个屁,还把耳朵给崩没了一个。
他这样的牛,是没有小母牛愿意跟他交配的。”
宋得柱闻言,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是陈冬月一个健步,赶紧冲上去捂住了宋得柱的耳朵,“你们可别胡说,我们得柱心里很脆弱的!!”
话音刚落地,宋得柱就‘哞记哞记哞记’的乱叫一通。
“瞧瞧,伤心了!”陈冬月抱着牛头,朝那伺候牲口的下人撇了下嘴。
那下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位壮士,有没有可能,是你把牛的伤口给弄疼了呢?”
“啊!”陈冬月低头瞧了眼宋得柱,果不其然,自己的咯吱窝,正好夹住了宋得柱被包住的半拉脑袋。
她赶紧放掉了宋得柱的脑瓜子,然后拍了拍他,“得柱啊.....苦了你了。”
宋得柱大大的眼睛,泪汪汪。
管牲口的下人,凑到大墩子跟前,小声问了一句,“大少爷,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儿啥问题?”
“别胡说,”大墩子瞪了一眼下人,“她可是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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