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您说怎么办吧。”县丞在心里翻了无数的白眼。
他也不是说真的想杀陈冬月,被杀掉的那些个劫匪,他都看到了。
很多死者,不是被切了肚子,就是被割了脖子,抑或是被捅进了心窝子。
据说,死的干净利落的人,都是这女子所为。
那这女子的手段之残忍,杀人之麻利,让人就想得到三个字:母夜叉。
之所以说干脆杀了陈冬月灭口,也是因为县丞想逼县令一把,他也万万没想过去动陈冬月一个头发。
县丞也怕自己动了那女的一根头发,一会儿自己头就被她给割了。
“真的是恼人的很!!!”县令站在原地想了半天,随后恨恨的一屁股坐在了书桌后头,“让那女的进来,哪家哪户,哪些人等要去逃荒,都给我报来,文书我写给她!”
县城里头出了些流民的错,和剿匪的功,到底还是功大于了过的。
实在不行,等知府老娘过寿的时候,他再给送点好些的贺礼去算了!
为了免得再生事端,哪怕是心里头十分的不情愿,县令也忍着怒气,准备把公文给陈冬月开具出来。
这回要走的人,除了陈冬月一家,还有李秀才,姚大夫,宋不凡一家,六子,尤娘子母女,乔二哥一家,和宋常年父子二人,宋常越父子二人,外加大虎阿祖家的俩个孙子......
县令一边核实翻查着丁户的档案,一边忍不住嘀咕,“这都走了半个村子的人了,怎么不干脆整村迁徙得了?!”
“呵呵呵呵,”陈冬月赔笑递上一个菜瓜,“各家有各家的过法嘛,有人喜欢外出闯荡,自然也有人喜欢守着老家过日子,咱们不得尊重人家的选择吗?”
“......你倒是好赖话都听不懂。”县令恼怒的瞪了陈冬月一眼。
陈冬月继续啃着菜瓜憨笑,“民女愚钝,县太爷您多担待。”
县太爷蹙眉看着眼前这三分憨,两分傻,五分带着假模样的女子,实在是无法想象,就凭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带着他们青山村斩杀光所有马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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